虎径经注释：南传佛教修行的入门指南

富贵者的修行

南传密宗《虎道经》注释

(《虎道经》[VyagghapajjaSutta][1]，《南藏经》[Zenkai Sutra VI.155])同[杂阿含 91]（法增比丘于 2006 年 3 月在台北翻译并注释

"如我所闻，佛陀曾经住在迦迦罗波的可利耶部落。

(Kakkarapatta）[2] 的科利耶部落]。

当时，有一个名叫长膝（Dighaja

u[3]虎径 Vyagghapajja[4]）来到佛陀的住处，向佛陀顶礼，退到一边，对佛陀说 "世尊！我们在家外道享受五欲，有妻子儿女和家庭。我们用最好的卡西檀香，配以花环、装饰品和香水。(我们很富有），家中使用金银器皿[5]。世尊能否教导我们如何获得现世的安乐和来世的安乐？

佛陀对《虎道》说： 在家居士有四种方法可以获得现世的安稳和幸福。这四种方法是什么呢？

(1) 圆满方便（uttha

a-sampada）。

(2) 充分的监护（arakkha-sampada）。

(3) 善伴的充足（kalya

amittata）。

(4) 正确生活的充足性（sama-jivikata）。

什么是充分方便？就是说，善人为了自己的生计，经营各种有技巧的生意场所。因为那些耕田、经商、养奶牛[6]、习射箭[7]、为国王工作或从事其他各种生意[8]的人，勤于耕种这些手艺，知道正确的谋生之道，并在这些手艺上做得很好，就叫做方便具足。

什么是具足守护呢？一个善人拥有自己所有的财物，他以勤劳和方便获得这些财物，他用自己的双手制造这些财物，他用劳动和艰苦的工作获得这些财物，他依法获得这些财物，他能够极好地守护这些财物，使这些财物不会流失到国王手中，不会流失到盗贼手中，不会流失到水里，不会流失到火里，不会被邪恶的继承人败坏，[9]这就是善于守护的善人。

何谓良伴方[10]足？如果一个善人居住在某个村落或某个聚落，与聚落首领的儿子或聚落首领的儿子一起，或老或少，充满信心（saddha）、戒律（sila）、慈善（caga）和智慧（pa

tilde.

tilde;a)[11]良好的思想交往[12]、言谈举止。有信仰、戒律、慈善和智慧的举止，是一个好人的好伙伴。

什么是正确生活的实现？就是说，一个好人称量自己所有的金钱和财产，并以圆融的方式妥善保管，既不让多进少出，也不让多出少进。

这就好比一个人拿着一杆秤（图拉达罗），量小则增，量大则减，懂得取舍。这样，善人就会称量自己的财物，等量进出，不会造成进多出少，或者进多出少。

如果一个善人把钱财少进多出，并以这种方式生活，每个人都会被称为摇动乌丹巴拉哈达卡树[13]的人。如果一个好人富有而吝啬，人们就会说他像饿狗一样愚蠢。

好人，虎途！有四种方法可以减少一个人积累的财富：（1）沉溺于享乐；（2）酗酒；（3）赌博；（4）结交恶友。[14]

这就好比一个有四个进水口和四个出水口的大水槽，如果关闭四个进水口，打开四个出水口，如果天气晴朗但不下雨，水槽里的水就不会增加；同样，有四种方式可以减少财富：（1）沉溺于享乐，（2）酗酒，（3）赌博，（4）与恶人为友。[15]

(好汉，猛虎道！）增加财富的方法有四：（1）不沉溺于享乐；（2）不酗酒；（3）不赌博；（4）与好伙伴为友。[16]

这就好比一个大水槽，有四个进水口和四个出水口，如果打开四个进水口，关闭四个出水口，天上就会一直下雨，水槽里的水就会增加；同样，有四种法则可以使财富增加。(: (1)不纵欲，(2)不酗酒，(3)不赌博，(4)与良朋为友）。[17]

(故善人也！能够权衡一切钱财，出入有度，就是拥有了正直的人生）。

如是，虎道！外道成就四法，就能获得现世的安稳与幸福。

佛陀还告诉了虎道： 外道有四种法：他们可以在来世获得安稳和幸福。这四种法是什么呢？

(1) 信仰（saddha-sampada）。

(2) 足戒（sila-sampada），以及

(3) 布施（caga-sampada）。

(4) 智慧具足（pa

tilde.

tilde;a-sampada）。

什么是信心的圆满？谓善男子于地藏面前，生起信心及恭敬心，建立信心，认为地藏、阿罗汉、正等正觉、暇满清净、善出世间、世间解、无上士、天人师、佛、世尊，是名善男子信心具足。[18]

什么是具足戒？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奸淫、不妄语、不饮酒的善人，这就是戒律具足。

什么是布施的具足？善人无悭吝、诚心布施、常亲手布施、乐于布施、乐于救人、乐于布施婆罗门，这就是布施具足的善人。[19]

什么是充满智慧？能如实了知生死五蕴，如实了知苦谛，如实了知集谛、灭谛、道谛，明了观察苦灭的善人，就是具足智慧的善人。[20]

在家外道善男子，若能修习此四法，来世必得安乐。

最后，世尊重复了偈颂：

"方便修诸业，守护好财物。

善人知识，正命自养

净信持戒足，慈悲无悭吝。

净于速道，来世安乐。

正信而住，八法成就。

谛听世尊言，安住现法中。

现世安稳，来世安稳。

(佛说此经后，虎道闻佛所说，欢喜奉行，稽首而去。

注释

[1] 《虎径经》[VyagghapajjaSutta] 亦称 Dighaja

uSutta，即《长跪经》。

[2] 巴利文典籍[Zenkai]记载，尊者居住在加格拉巴（Gagarabha）的科利耶（Koliyan）部落的

(Koliya）的卡卡拉帕塔（Kakkarapatta）村。这是与《杂阿含经》所载内容的第一个不同之处。佛陀的母亲摩耶-摩诃摩耶夫人来自科利耶部落。

[3] 巴利语 Dighaja

u，意为 "长膝"。长膝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。

[4] 龙膝的祖先住在老虎小径旁，山中的老虎经常出没，因此得名老虎小径。

[5] "我们俗人在家享受五欲，娶妻成家。我们用最好的卡西檀香木做花环、装饰品和香水。(我们很富有），家中使用金银器皿。[杂阿含经》第 91 经]缺失。这是与[《杂阿含经》]所载经文的第二处不同之处。

[6] "或养乳牛"，[《杂阿含经》91]缺失。这是《杂阿含经》所载的第三个不同之处。

[7] "或射术"，[《杂阿含经》91] 缺。这是与[《杂阿含经》所载]的第四处不同之处。

[8] "或别种业"，[杂阿含经 91]译为 "或书画算术"。这是与《杂阿含经》的第五处不同。

[9] "或为恶嗣所败 "在[杂阿含经 91]中译为 "为不爱记者所取"。这是与[杂阿含经]中的第六个不同之处。

[10] "善伴 "在[第 91 经]中译为 "善知识"。这是与《杂阿含经》的第七处不同。

[11] "以信（saddha）、以戒（sila）、以慈（caga）、以智（pa-tilde；）"。[杂阿含 91]译为 "善知识"。

tilde.

tilde;a）"，[《杂阿含》91]译为 "善安慰的知识，能在悲伤和痛苦产生之前防止悲伤和痛苦，能对已经产生的悲伤和痛苦敞开心扉，能在快乐产生之前带来快乐，能保护已经产生的快乐不被失去"。这是《杂阿含经》所载的第八种差别。

[12] "有信、有戒、有施、有慧 "在[《杂阿含经》91]中译为 "不堕落、不放逸、不妄想、不险恶"。这是与[《杂阿含经》]所载的第九种不同之处。

[13] 摇动优昙婆罗果树指的是一个人想吃树上的果子，使劲摇动树干，很多果子掉了下来，但并没有把掉在地上的果子全部吃掉。意思是挥霍无度。

[14]这段话[《杂阿拉姆语 91》]缺失。这是与[《杂阿含经》]第十处不同之处。

[15] [《杂阿含经》第 91 经]缺少这段话。与[《杂阿含经》]第十一不同。

[16] [第 91 经]缺少这一段。与[经文]第十二不同。

[17] [《金刚经》第 91 经]缺少这一段。与[《杂阿含经》]第十三不同。

[18]"在地藏王面前，获得信心与恭敬，并确立祂确实是地藏王、阿罗汉、正等正觉、明行满、善神、世间明、无上世、天人师、佛陀、世尊的信念"。这段经文[《杂阿含九十一经》]译为："于如来所，得信心恭敬，建立信心之理，不为天、魔、鬼、世间同法所坏。" 这是与[杂阿含经]所载的第十四种不同之处。

[19]"离悭贪心，以真诚心布施，常以亲手布施，乐行布施，行节布施，布施婆罗门。" 这段话[《杂阿含九十一经》]译为："离悭吝心，在家行解脱施，常自手布施，乐行舍施，同心布施。" 这是《杂阿含经》所载的第十五种不同之处。

[20] "如实了知生死五蕴，如实了知苦谛，如实了知集、灭、道圣谛；透彻明了地观察苦灭。" 这段话[《杂阿含经》第 91 经]被译为 "如实知苦谛，如实知定、灭、道圣谛"，与[《杂阿含经》]中的第 16 经有所出入。

[21] "审世尊言，现法安稳，现法安乐，后世安乐"。这段经文[《杂阿含经》91]为："审世尊言，平等正觉知现法安稳，现法安稳，现法安稳，后世安稳。" 这是与[杂阿含经]所载的第十七种差别。

解释：

在本经中，世尊教导富裕的虎头人如何获得现世和来世的满足与幸福。生活富裕的人往往精神生活空虚，他们往往用金钱来衡量一切人、事、物和服务；财富并不能使人成为更完美的人，人们一般都贪得无厌，有了就想得到更多更好，于是他们的思想整天沉浸在贪婪之中。这种无止境的贪欲只会让我们在萨哈世界的泥潭中越陷越深，难以自拔，难以净化。

有了财富之后，大多数人开始追求名利、地位或权力；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找到幸福，却不知道这些只会给心灵增加压力。对于那些原本只想追求富足的物质生活的人来说，在获得丰富的物质生活后，再去追求荣誉、地位或精神上的权力，无异于苦上加苦。受困于境界的人确实没有意识到这一点！

像虎须这样有善根的富贵俗家弟子很少，所以当他向佛陀请教时，尊者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答案。

佛陀关于如何增加财富的教诲对一个人、一个企业甚至一个国家都适用。如果一个人生活得体，不酗酒，不赌博，不沉溺于享乐，不交损友，量力而行，即使是一个成功的企业，也能做到这一点，更不用说个人了。

对于有善根而又想修行的人来说，佛陀嘱咐的四点：信佛（信法）；再皈依守五戒；常行布施，远离悭贪，乐于布施，自手布施，布施梵行，会给心灵带来喜悦；而善根较好的人才能修得离苦得乐的智慧！这就是整个圣道修行的浓缩开示。

杂阿含经》第九十一部的原文是

"我听说，有一次佛陀住在祇树给孤独园。当时，一个名叫优婆塞的年轻婆罗门来到佛陀的住处，顶礼佛足，退到一边，对佛陀说："世尊！外道在家应修多少法门？佛陀对他说： "世尊！外道在家应修几法？

佛陀告诉婆罗门：在家居士有四种方法可以获得法安、法喜。这四种方法是什么呢？

方便具足、守护具足、善知识具足、正命具足。

何谓方便具足？一个善人的各种谋生工作场所。这就是 "方便具足"：开垦田地、经商、为国王工作、写作和绘画，并勤于练习这些技能和其他技能。

什么是充分的监护？就是一个善人拥有一切钱粮，这些钱粮都是自己方便得来的，都是自己亲手获得的，自己能够守护得非常好，不会被国王、盗贼、水、火掠夺和丢失，也不会被没有守护好的人丢失，不会被不爱惜的人拿走，不会被各种灾难毁灭。

善知识的圆满是什么？如果有一个不堕落、不放逸、不妄想、不危险的善人，能以此善知识安慰自己，能在生前防止忧愁和痛苦，能让已生的人开悟，能在生前带来幸福，能保护已生的人不迷失，那么这就是拥有暇满善知识的善人。

什么是正确生活的实现？就是说，一个好人的所有钱财，都是经过称量和衡量的，并且保护得圆圆满满，不至于多进少出，或者多出少进。

就像一个拿着秤的人，钱少了可以增加，钱多了可以减少，懂得取舍。善人就是这样称量财物的，称量财物的进出，要一视同仁，不能造成进多出少，或者进多出少。

如果一个善人没有钱财，把财物广为散布，这样生活，就会被称为优昙婆罗果，没有种子，愚痴贪婪，不顾后事；或者有一个善人，财物多得吃不完，周围的人就会说他是一个愚痴的人，就像饿死的狗一样。

因此，如果一个好人能够称量自己所有的金钱和财产，并且能够等量进出，就可以说他拥有正当的生活。

如是，婆罗门！四法成就，现法安稳，现法快乐。

婆罗门对佛陀说："世尊！在家者有几法？在家的人有多少法可以带来后世的安乐？

佛陀对婆罗门说：在家的人有四种法：它们能够带来后世的安宁和幸福。这四种法是什么呢？

它们是信心、戒律、慈善和智慧。

什么是信心的圆满？一个善人在佛陀面前获得了信心和恭敬，并建立了与天、魔、鬼、众生同法不坏的信心基础，这就叫信心具足的善人。

什么样的戒律才算具足呢？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奸淫、不妄语、不饮酒的善人就是戒律具足的善人。

怎样的仁爱才算足够？善人无悭吝心，居家乐施，行解脱施，常自施舍，乐行舍施，以平等心行布施，是为慈具足善人。

什么是充满智慧？就是善人如实了知苦谛，如实了知集、灭、道圣谛，这就是善人的智慧。

如果善人在家修习这四法，来世就能获得安乐。

尔时，世尊复说此偈：

方便积集一切业，积集业故能守护

善人正命知识住

净信、净戒、净慈，无有悭吝。

净除速道，得后世乐。

若在家中修持八法

证悟法王所说

"现在的佛法是安全可靠的" "现在的佛法是快乐的居所

来世欢喜住。

佛说此经后，优婆塞闻佛所说，欢喜随喜，稽首而去。"

达摩禅比丘，台北